我跟闫沉,又开启了不答反问的说话模式。 我反问他那个给闫家报信的人是谁,那个磊哥现在如何。 “报信的人和你大哥一样,过去也是我的线人……那个磊哥出了车祸,就躺在这家医院里,听医生说以后恐怕都醒不过来了。” 闫沉说完,把给我擦泪痕的纸巾团起来,放进了裤兜里。 我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的回答了我,脑子里乱了下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