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离开锦城太久了,以至于压根不知道自己喝醉后,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方。 被我看成酒吧的那些地方,其实都是挂着羊头卖狗肉。 里面可不是只有喝酒听歌聊聊天那么简单。 我要是没喝多的话,一定早就在走进这条街的一开始,就看到那些站在街角的女人们。 等我被周围令人作呕的酒气熏得再次清醒了不少时,也多少意识到自己现在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