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时间已经记不清,我只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发过誓,等我念完大学有了稳定生活,还会再回去的。 那里还有让我牵挂的东西。 可是这些我都不想跟闫沉说,我对他说,“还是说说封兰吧。” 看出来我无意回答的架势,闫沉也一副无所谓的神色,并不追问。 他把两条腿叠在一起,很舒服的靠着沙发后背,“昊辉出事的时候,其实封兰就在现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