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们两个都湿漉漉的坐进了车里,外面的雷声一个接着一个,雨下得更大了。 闫沉任凭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滴也不管,发动了车子开进雨雾里。 我伸手从自己背包里摸出来纸巾擦脸,稍微犹豫一下,最后还是对驾驶位上的人采取无视的态度,就当没看见他现在也需要纸巾。 我们几乎一路沉默。 直到我手机收到一条向静年发来的微信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