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凑近我的嘴角。 像是软手段的惩罚,弄得我心烦气躁,却还得死命装着对他的一切都无动于衷。 他的手指也渐渐用力许多,就在门外搬家的动静突然变小 的时候,他终于拖着我进了卧室。 我被他脸冲下推倒在床上,背后他清冷的说话声一字一句传进耳朵里,“这几年在里面,我想通了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