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,这里只有她一个女性。 另外一伙人的向导,正在绘声绘色的讲他去邻国骑行时的经历,看得出有点喝醉了。 许见东侧头靠近项欢耳朵边,“再坐会,我们就回去。” 项欢低声嗯了下,目光朝对面的成野瞅着,看到他手上没有装酒的纸杯。 他没喝酒。 听着大家兴致极高的聊天,项欢却心不在此,她还没忘掉刚才那阵引起心悸的异样感。 之所以会那样,都是因为成野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