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西管子城外,本已身衰力竭,一身染血,更是心中死志已起的白马将军公孙伯珪,望向那个不该出现在此地,却偏偏又出现在此地的故人。 哪怕远隔山海,他终究还是来了。 他看着那个立在甲阵之前,身着铁甲,颚下蓄起了些胡须的故人,多年不见,当年缑氏山上的少年人,终究也是长成了一个男子汉。 公孙瓒只是咧嘴一笑,抬手自脸上抹了一把。 辽西多风,势大且酷寒,此时更是大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