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仓惶举剑,身上法衣发出耀眼的光明,他深信,只要这一招过后,他会让南章知道彼此差距有多大。 法衣闪过耀眼的光芒之后就变得黯淡无光了,师兄心疼的嘴角都在抽搐,要不是这该死的南章说打就打,仓促之下只激活了法衣的一半防御,这法衣说不定还是完好无损的。 他已经感受到了南章的灵力在消退,第一招的已经结束,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南章跪地求饶的模样。 想法还没结束,狞笑还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