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刚刚说了一句话,嘴唇都因为粘连而被撕开的死皮,而溢出淡淡的黑色血迹。 “祖宗,咱不是说了不能动弹吗!”南扶着安彤犹如枯柴的身体缓缓躺下,用被子给她紧紧盖好后骂道“这他妈什么特别关注啊!” “可我等了一天唉,都超过二十四小时了。”安彤的声音像是一根纤细的丝线,哀弱到仿佛会随时断掉一般道“这么久没理我,真想骂他两句,怎么敢的……” 南再祭出数张符纸,将其内的灵气压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