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拱殿内,条桉边,刘皇帝正一笔一划地教幼子刘曜写字,这父子俩,一个敢教,一个敢学,都聚精会神的,表情格外专注。 不过,这温馨的画面并未停留太久,身体很快就扛不住了,交待一番「自己练」,刘皇帝便坐到一边,捶着老腰,品着热茶。 喦脱快步入内,至御前停下,打量了这父子俩一眼,躬身行礼:「官家,小的前来复命。」 「事情办好了?」闻声,刘皇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又起身站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