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城使王继恩,未说何事。” 王彦升一下子沉默了,干枯的眼皮子甚至不由跳动了几下,若是在乾右十年,王继恩上门,那还可以当成是皇帝的关怀来了,但这是开宝二十六年,即便神经线条粗壮如王彦升,也不敢太过乐观。 对于大汉的勋贵及官僚们而言,王继恩的名声实在是不怎么样,那是一头饿狼,闻到点屎臭味,就能带着他的狗儿狗孙往上凑的老狗。虽然并没有什么恩怨纠葛,甚至没有任何利益冲突,但受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