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家,齐王殿下到了!” “让他进来!” 还是垂拱殿,还是那张图,还是同样的位置,刘皇帝微句着腰站着,只不过这一回,他手里拄着那根用了快一年的竹杖。 刘昀慢步入内,刘皇帝的身影映入眼帘,老皇帝的背影早不似当初那般伟岸,但依旧固执倔强地坚持着,春日的光芒透过门窗照在他身上,仍然不失“神圣”之感。 见此景,虽然还未看到老父亲正脸,但已然能够想象到那苍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