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妨事!”刘皇帝拜拜手,道:“只是走路有些飘了!我还没有这么脆弱,小小地摔一跤算什么!” “还皇帝呢!”大符松了一口气,嗔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许久没见你如此失态了!这是饮了多少酒?” “不多!”被扶着往榻上去,刘皇帝话还是说得很清楚道,语气中充满了感慨:“大符!今日我是既高兴,又有颇多感触啊!” “那几名官兵有何特殊之处,让你如此动情?”大符也来了点兴趣,附和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