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垢未清理干净,气候一暖,瘙痒难耐,刘承祐拿着柄细长如意,探入衣领,慢慢地挠着。 “安排一下,今夜朕要泡汤浴,让符惠妃侍寝!”刘承祐朝张德钧吩咐着。 “是!” 摊开在刘承祐面前的,是刘崇那张还未及向东京上呈的请封奏绢,连同河东的各方奏报,一齐呈于刘承祐案头。前一步还想着列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