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辰还早,天色却已然暗得深沉,呼啸的风不知疲惫地拍打着门扉,似乎要将之冲破才甘心。越往北走,越觉天气之酷寒,难以忍受。 这乾祐二年冬,确实是冷得有些过分了。刘承祐也算是一个比较耐寒的人,然此番北上,亦觉森寒难耐。 身为天子,纵然素来提倡简朴,所享受的保暖措施也是十分丰富了,即便如此,亦觉肌冷。推己及人,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