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有话直说!”见其支支吾吾,刘信眼睛一瞪,不耐烦道。 “先帝梓宫将来许州,如此大肆饮宴,是否有些不妥?”老仆显然是跟随刘信多年的人了,一般的人,可不敢对刘信的举动做什么指点。 即便如此,刘信也不免喝骂:“民间死了人还有吃丧宴,喝丧酒。先帝都驾崩一年了,我喝点酒算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