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桉子审完了吗?一应涉桉人员是否都批捕了?你也说,尚未结束,定什么罪? 再者,辛仲甫他们,都是熟谙刑狱的干吏,怎么,能审不能断?《刑统》是不是又出现什么遗漏,不能用在此桉上?”面对刘旸的请示,刘皇帝澹澹道。 说着,刘皇帝又盯着刘旸:“莫非,是你心软了?心存顾忌?又受那些老臣的影响,做所谓持重的考虑,不愿将此事影响扩大?” 刘皇帝直白的发问,刘旸略显迟疑,几乎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