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长松一口气,并将自己心中方才所出现的那种荒谬想法给抛出脑海。 自己刚才所升起的,都是什么奇怪心思啊! 自己做事情做得并不过分,也都是人之常情,在一心一意的为自己董家做考虑。 自己与兄长乃是血亲,一母同胞。 正宗的血浓于水,打断骨头连着筋。 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事情,而对自己这边有什么动作? 他真敢这样做,其余不说,单单是自己母亲那关,他就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