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的就不仅仅是公孙瓒的脸了,也不是咱们与公孙瓒的事情了。 此时,凡事以稳妥为主,需要忍耐的时候,就忍耐一些。 这是公孙瓒那小婢养的给咱们下的计策,不管如何,都不能够上这个恶当,不要节外生枝!” 袁绍与颜良这般解释,把事情给压下。 听到袁绍这样说,颜良虽然手中痒痒,也只能是按照袁绍所说,将心中杀意压下,眼睁睁的看着公孙越一行人,大摇大摆的从冀州穿过,往长安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