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知道了。”她应着。 直到她走出了包厢,顾厉臣才有些苦笑地耙了耙自己的头发。 就像她说的,他不可能小时跟在她身边,但是他的心中,却总是怕她会出什么意外。 也许是因为曾经失去过她一次,知道那份痛苦会通到什么样的程度,所以才不想再痛上一次。 对如今的他而言,最在乎的,是她的平安。 钟可可这会儿一个人来到了洗手间这里,在好了之后,洗完手正准备要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