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,这间偌大的卧室,只剩下了钟可可一人。 她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,坐在了床边。 眼帘轻垂,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右腿上。 当她把长至脚踝的睡裙一点点的拉高时,看到的是那有些扭曲变形的小腿。 现在这样的她,又如何站在他身边呢 如果说,以前的她,还能厚着脸皮说着,会努力地让他爱上她的话,那么现在的她,却是如论如何,都做不到那般厚脸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