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可可睫毛微微一颤,轻轻地垂下了眼帘,“你指的是哪一件事情是你不该在会展明明已经看到了我被人围攻,却转身离开呢还是指不该在手术室外说那些话” 顾厉臣哑然,这一刻,他只觉得无比的狼狈,面对着她的问题,他却答不上半个字。 “其实也没什么该不该的,我知道,你爱的人是依然,而不是我。”钟可可自嘲一笑,“我知道,你之所以在漫展迅速的离开,想必是接到了依然现在情况不妙的电话了吧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