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人其实并没有多少的交情，但是这么多年来，却也因为凌依然和卓芊芸的关系，彼此都认识，而且还都多多少少知道对方的事情。

顾厉臣的脸色微微一沉，“什么时候，你开始这么喜欢去猜测别人的感情了”

“只是有些好奇，曾经那么深爱过的一个人，真的可以做到不爱，去爱另一个人吗”叶闻铭低喃着，这话，像是在问顾厉臣，也像是在问他自己。

顾厉臣轻轻敛眉，“这个世界上，有多少人是并非一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