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这样的他，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留在他的身边呢！

“都已经过去了。”卓芊芸淡淡地道，“以前牢里的事情，我也不想再提了，没那个必要。”

叶闻铭苦笑了一下，是因为......现在她已经连恨他的必要都没了吧。

她对他，其实是不爱也不恨，也许等到将来离婚了，她只会把他视为陌路人吧。

“不管怎么样，你若是有什么事儿要人帮助的话，随时可以找我，我......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