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好朋友,要互相帮助的!”她振振有词地道。 他的睫毛轻颤了一下,妈咪以前曾经说过的,他和她永远都不会是朋友。 易谦锦拧开了盖子,挤出了药膏一点点的抹在了郝寂非受伤的脸上,然后两只爪子,又自发自动的要扒他的衣服。 郝寂非的小脸蛋不由得涨红了一下,“我......我自己来。”五岁,却已经有了性别的观念。 “你后背也有伤啊,你又看不到的。”她咕哝道,还是坚持扒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