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现在的他这样说，是因为失去记忆的关系，但是她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这份痛意。

为自己痛，却也为他痛，心痛着他在她坠海之后的痛苦。

至少，那时候，她清醒过来的时候，忘了一切，不曾有过那样的痛苦，但是他......那时候，又是面临着怎么样的痛苦呢

生和死，活着的那个人，往往才是最痛的。

他现在的“不爱”，是因为那时候的“太爱”

顾厉臣此刻怔怔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