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是看对方是不是愿意,没什么好怨的!况且,就算肝移植了,我现在的情况,也未必就能好!也许手术过后,产生排异,到时候活着的时间更短,甚至可能剩下的几个月,都要躺在病床上了。” 她恨叶闻铭,无关于是否捐肝,她只是恨叶闻铭那时候,把她逼迫到了那种境地,甚至要把她最后的一丝尊严都给踩得尽碎。 那时候,她只觉得自己在对方的眼中,仿佛已经不是一个人,一条命,只是一个讨孔梓茵,孔家欢心的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