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个时候,她却根本没有力气去做任何的反击。 她所能做的,不过是让自己不至于昏过去,不过是让自己还在疼痛的刺激下,还有几分清醒。 殷红的鲜血,不断地从她的手心中滴落下来,滴落在那浅色的床单上,仿佛一朵朵盛开的罂粟花。 而那个打她的男人还嘟嘟囔囔地在说着,“我爸说了,女人要是不听话的话,就得打!打了就听话了,所以我要打你,打你,打你” 下一刻,易瑾离直接冲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