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,和我一起车祸的人,不是郝梅语的话,我是不是就能打赢官司呢?是不是不会坐三年牢,经历那些。” 她没有愤恨悲怒,但是她现在这种淡淡的自嘲,却更让他有种揪心愧疚的感觉。 她的痛苦,也许有一半,都是因为他的关系。 他蹲立在她的跟前,眼睛透过那厚重的刘海,定定的凝视着她,“如果我早知道你会受那么多苦的话,那么我一定在三年前,保护你。” 这句话,无关于游戏,而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