帚的那双手,看起来已然是一双干惯了活儿的粗糙双手。 郝以梦还记得,当初第一次看到凌依然的时候,她曾经惊艳过对方的那一双手,光滑白皙,指甲都精心保养过,尤其是握起笔来,更是漂亮。 但是现在的这双手,握的不是质感精良的钢笔,而是粗糙脏兮兮的扫帚。 “看来你的手,倒是还没彻底废了!”郝以梦冷哼着道,“上一次对你还是太轻了些。” 那口吻,就好像她在她的眼中,不过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