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无上大能的眼神中充满着冷漠与残暴的意味。

李问禅懂得这眼神的意思，那就像一个人类孩子看着树下的蝼蚁，那是一种格外纯净的冷漠残暴，不需要原因，也不需要道理。

孩子可以看树下的蝼蚁看半个时辰，然后用鞋底把它们尽数踩死，这就是高级生命对低级生命的态度。

纵然是这些诸神印记，在这些无上大能的眼中，也只是大一点的蝼蚁罢了，本质上都是蝼蚁，并没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