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问道。

“不，他们都是最优秀的探子，而且已经渗透许久，绝没有被发现的可能。”童无双眼神异样，说道，“我后来又派出了一些手下去调查这些眼线确切的死因，到达那些眼线死亡的地点后，不少手下都死了……还有一些没死的回来之后，身体也出现巨大的问题，修为大跌，慢慢地走向死亡……”

“所以……他们没有被杀死，只是……”方羽眼神微动。

“就像受到诅咒一般，他们被诅咒缠身了。”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