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，可以去看看洪河。对岸就是人族界域吧”

“是，但现在的人族界域……”牧轻然美眸闪烁，轻轻摇头，“情况应该不太好。”

“我会过去看一看。”方羽说道，“虽然按照伦天长老的说法，洪河两岸几个界域都是正统人族，但我还是想看看目前仅存的人族界域是什么样的。”

“你可能会很失望，那边的情况比这边要差很多。”牧轻然轻声道。

“无所谓，我也没报什么希望。”方羽耸了耸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