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子里却空荡荡,已经人去楼空,她上前几步,亭子的另一边也是条下山的路,可是那路上却只有白入霜雪般的栀子花随风摇摆。 “师父,方才与您下棋的人是谁?” 释空法师还是第一次看到季嫣然这般焦急,闪亮的眼眸中满是渴望。 “阿弥陀佛,”释空法师道,“老衲答应过不经他允许不会在旁人面前提及他。” 释空法师向来严谨自律,他不肯说的事无论怎么求都没有用。 季嫣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