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晓樯翻了个身,搂着抱枕继续睡。 她昨晚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。 梦里有个神经病好像要对她图谋不轨,不停的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,她听不清。 梦里她睡得很死,那个神经病不仅脱她的衣服,还不停的摸她的额头和脸,甚至还不时的摁住她的手和脚。 真是个变态啊,苏晓樯心里想着。 总之就是一个奇奇怪怪的梦,梦得不是很清楚,模模糊糊的。 当苏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