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笼罩着卡塞尔。 穿着黑衣,带着面罩的施耐德抱着输气瓶走上了钟楼。 推开钟楼楼顶的门户,浓郁的酒熏味便迎面而来,随后又被夜晚的风吹散在空气里。 “你不是说要戒酒么?为了你那个曾经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儿子。”施耐德沙哑的声音从面罩下传出,他看着握着酒瓶,坐在钟楼檐角上的男人问道。 “哪能一下子就戒了呢?放心,曼施坦因不会知道的。”副校长往后躺了躺,换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