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对于karl,对于一个才6岁的孩子,杨墨深知他对母爱有多么的渴望,就像她20多岁了,却依然渴望一样,但他们不一样,她是上帝不给她这个机会,而karl,只要她愿意,他就能够拥有。麻醉的药性渐渐消散,随之而来的疼痛感从肚子处扩散开来,直到传入神经系统,杨墨试着频繁呼吸以适应越来越猛烈的疼痛,她不敢动,也没有力气说话,乖巧地像棺材里的木乃伊,只用唯一的手指用力的抓紧被子下面的床单,以转移疼痛地冲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