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向来如此,即便是关心,也是冷着一副面孔。 杨易抹了抹嘴角,“先生,我明白的,我只是心中有些不甘心罢了。” “咱们读了那么多圣人书,看了那么多圣贤道理,可如今却任人鱼肉,哪怕我愿意舍出命去,却依旧什么都做不了。” “先生你说咱们学这些圣贤的道理又有何用?坐在书斋之中十几年,所谓的兼济天下,难道最后就是个笑话?” 冯原脚步微微一顿,“当年先生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