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了几口粗气,死死的盯了周文片刻。 他平日里虽然骄横,可生死当前,还是分的清轻重。 他伸手接过周文递过来的酒杯,“贤弟,看来还是为兄小看你了,扮傻佯痴这么多年,辛苦不辛苦?” 周文一笑,把酒杯低了些,和冯间碰了碰,“有所回报,自然不辛苦。” 自然有人重新给冯间上了张椅子。 等到两人重新落座,大堂之中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。 且不说周文那极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