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先生这话说的痛快,喝一个?” 常青把手里的酒壶递给老人。 孙老爷子接过酒水,痛饮了一口。 “咳咳,许久不曾喝过如此辛辣的酒水了,倒是让我记起少年时分第一次偷偷饮酒。” “至于这次我为何要出手,我若说不是看在小朝的面子上,那便是昧着良心,可也不全是为此。这么多年我守在永平镇里,将近百年,看着几代人花开花谢,我自然是希望它越来越好的。当初不出手也是因为有龙头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