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留下什么印记,只有那唇下几缕胡须,展露出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。 朝清秋抬起袖子遮了遮面庞,擦了擦不知是醉眼还是泪眼的双目。 他语调哽咽,“风霜粗粝,燕君如故,可喜可贺。” 本名不是沈行而是燕行之的男子猛然望向朝清秋。 “你是何人?” “行之可还记得,那年桃园之中,君曾为谁做歌?” 沈行呆立不动,良久之后,他扯了扯嘴角,似笑非笑,似哭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