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被人家戳着脊梁。最后逼不得已只能带着那个姑娘离开了东都,不知了去向。” 朝清秋倒是并无多大触动,宋慕始乱终弃自然是有他的不是,可那个姑娘不知自爱,自然也有不对之处。 何况感情之事,到底如何,此中缘由,外人不便多言。 只是周免的下一句言语却是让他怒意横生。 “金阳那些人做的事都是受他的指使。” 朝清秋冷冷的望向远处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读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