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清秋神色玩味,“怎么,熟人?” “我跟他也算是自小相识,自幼便在一个私塾里读书。认识自然是认识的,只是从来都不对付罢了。人家是早早就被先生看中了的读书种子,咱就是一个整日里蹲在最后面的疲懒货。” 朝清秋笑道“如此而已?” 周免面上一红,“自然不止如此,这人自小就得姑娘喜欢。那时候,我们私塾先生有个姑娘和我们同在一个私塾里。那姑娘也算不上有多漂亮,只是私塾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