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都城的一家狭小酒铺里,一个一身破旧儒衫,眉梢鬓角早已皆是白发的老人,借着三分酒意,余光不时瞥过铺子里那个衣衫紧绷的丰腴妇人。 铺子不大,可客人极多,不少人目光都是在老板娘身上游移。 老人抿了口酒,咋咋嘴,虽说酒水滋味不好,可在这铺子中喝酒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,“小望啊,你可知道先生为何喜欢来这里喝酒?” 老人身侧的许望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,“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