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” 他往嘴里灌了一口,用衣袖擦了擦嘴,“果然是好酒,这般好酒才不负我这一肚子的锦绣文章。” 项流云笑了笑,“你这个当年东都城里最富灵气的读书人,而今也比我好不到哪去。” 陈寅坐在桌上,拿起一双筷子,下筷如飞,“没办法,文章憎命达,魑魅喜人过。人生有才,天嫉之。” 项流云沉默无声。 他又想起了当年紫罗伞下的那个老人。 人生有才,有人高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