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后,任由雨水灌下。 一身灰色长袍和着雨水紧紧贴在身上,常年困在佛堂里本就苍白的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。 世间风雨,未曾分人,有伞也好,无伞也罢,都在雨中。 一个身形有些消瘦的汉子自不远处的林中钻了出来,他撑着一把伞,遮挡在莫云风的头上。 “莫老,真是可惜了,我本以为他与我是同路之人。” 那人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,“二公子本来走的便是一条羊肠小道,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