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先生好像没什么用处,虽然自己确实没教过他什么东西。 朝清秋忽然道“先生,这几日你是不是又在酒铺里欠人钱了。” 陈寅猛然起身,身形在墙上晃了晃,他怒道“胡说,你先生我几时曾欠过人钱,而且先生我便是欠钱也从来不报咱们书院的名号。” 朝清秋揉着下巴,“那便奇怪了,这人是来做什么的。” 陈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原来不远处正有人登山而来。 陈寅也是有些纳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