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口极烈,倒是难得的烈酒。 “理解,若是我们也会如此。” 老人摆了摆手,全不在意朝清秋言语中的意有所指。 “老夫姓周名坊,年轻时在外游历做过几年的教书先生,后来在外面实在混的落魄,只能回来继承了这家客栈,真是惭愧。” 周坊说着惭愧,可面上毫无羞愧之意。 朝清秋三人早就已经领略过此人的言语,此刻已是见怪不怪。 “后来我回到长安道和家中的青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