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城的酒铺里,朝清秋已经换回了一身青衫。 林飞鱼在一旁看的啧啧称奇,这小子如此谨慎,越看越像当年那个和他们称兄道弟的读书人。 饶是以朝清秋的面皮之厚,都不得不喝几口酒来掩饰尴尬。 大髯汉子陈烈在一旁看的有趣,“好了三弟,不要再戏耍朝兄弟了。” 林飞鱼这才收起目光,准备开张,他这可是小本买卖,亏不起钱。 陈烈道“你们俩是要去东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