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能够看见，都是在小时候，很少会有像萧骁这样的状况，一开始是看不见的，后来长了这么大却又突然看见了。

这很奇怪。

不过，妖怪之事本就荒诞离奇，况且就算研究了一辈子，他对妖怪之事仍旧所知甚少，所以，也许不是萧骁的情况奇怪，而是他未曾知道而已。

一瞬的震动后，蒋老就缓缓平复了心情。

……

“嗯，莫名其妙就看见了。”

若是妖鉴是在他看见之前得